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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在程江南上完洗手间在洗手台洗手时，江述上去跟他搭话了。
“程教授喜欢我家知知吗？”
江述慢条斯理地挽起了衬衣衣袖，将他腕骨突出的手递到了水龙头下。
水流哗啦啦的冲在他指尖，冰冰凉凉的，有些刺骨。
可比水流更刺骨的，却是江述冷沉的声音。
于是隔天一早，顾知薇要去配音公司那边的录音棚试配，江述也跟着去了。
不出江述所料，身为漫画原作者的程江南也在录音棚里。
他是来旁观配音演员们配音效果的，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，他作为原作者，也可以提出来让他们调整状态。
顾知薇进入录音棚后，江述便和程江南一起在控制室里旁观。
期间程江南主动和江述打了招呼，冷淡但友好。
一旁的程江南，神情明显凝滞了一瞬。
片刻后，程江南关掉了他那边的水龙头，去拿纸巾擦手，视线透过面前的镜墙，朝一旁的江述看了一眼：“我不知道江先生在说什么。”
话落，他转身要走。
江述大部分时间都在观察程江南。
或许是男人的第六感，他能感觉到程江南每次看向顾知薇的眼神都很深邃，意味复杂。
但他的目光给人一种很温柔很珍视的感觉。
江述能读懂那种眼神。
所以程江南去洗手间时，他跟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