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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微微摇头，“就随便问问，。”
他挑眉，沉默了，许久才道，“所以，你在洞口救我，担心我是因为我帮了人，才救我的？”
我没否认，嗯了一声。
我一首都知道，人是复杂的，所以很多时候容易陷入自我矛盾里。
他勾唇，看着我道，“所以，现在的我，你并没有那么想让我死了，是吗？”
我微微凝眉，迟疑了几秒后，认真的看着他道，“狄煜，我怎么想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心里怎么想，还有那些死在你手里的人怎么想？人死不能复生，错了，就要付出代价，否则，那些死去的人，算什么？”
他嗤笑了一声，眯着黑眸看着我道，“所以，你是觉得，无论你想不想我死，恨不恨不我，我都得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，是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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