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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在街道上，杨介问道。
昨晚的事情他虽然不在场，但也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在楼下与陈凡对峙，让他疑惑的是，两者在没有交手的情况下，那只进阶丧尸却安然离开了。
陈凡的神识一直在观察着周围的事情，听到杨介的问话，转头回答道：“嗯，我放他走了，因为他之前见过妩音。”
“妩音？他居然见过妩音？！”杨介惊诧道。
陈凡点点头，一提到妩音的消息，心情便开朗起来。
“问出什么了吗？”杨介问道。他明白陈凡的心思，对妩音的牵挂，哪怕是一丁点的希望，都要紧紧抓住。
“妩音来过这里，就只有这个信息而已。”陈凡叹息道，觉得遗憾，没有能了解到妩音的动向。
沉默了片刻，他又问道：“杨介，我虽然对丧尸很了解，但对于你像你这样的高级丧尸，知道的还并不多，你说说，类似你这个级别的高级进阶丧尸，理智和记忆恢复多少？”
杨介闻言一愣，思考了很久，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，这个问题太有难度了。仅他自己而言，记忆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，很多事情已经想起来，有了一个大概。但理智的话，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理智有多高？就算是一般人，也不会知道自己的智商有多少吧……
杨介想了很久，才说道：“陈哥，记忆这方面来说，从病毒爆发到现在，我已经全部回想起来了，除去一些细节，大概能知道自己的一生是怎么走过来的，我想其他丧尸也是一样。但理智的话，我还真不清楚其他高级丧尸是达到什么程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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