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褐手人问灰手人:“又想起季丘那次的事了,越想越感到无可奈何。”
灰手人道:“是啊。表现出信他,不对;表现出不信他,也不对。”
褐手人对灰手人说:“表现出信他后还被那样对待,起初我是挺惊讶的。”
灰手人道:“用主那次还说我们愚蠢了。”
褐手人说:“你说他知道我们不敢表现出不相信他的样子吗?”
灰手人道:“知道吧。”
褐手人道:“我也认为他像是知道的。”
灰手人无奈地笑了笑,说:“知道怎样,不知道又怎样?反正那时候我们都是那种性质的工具,而他是我们的用主,想怎样对待就怎样对待,好像也没什么能牵制他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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