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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绝望道：“我以前不这样！”
“你试过？”
“我上次不是做给你看了吗？”池衡说，“我上次很慢，你知道的。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池衡瞪大眼睛，“俞则临，你玩赖是吧。”
则临抱着他坐起来，伸手拉开池衡裤子拉链。
灰白内裤边露出，俞则临直接扯下。
池衡身体轰地红了。
指腹擦过，池衡颤抖地闭上眼，平日里的胆子在这刻淡然消散，他这才明白，俞则临特意提的薄茧是什么意思。
美梦比池衡预想的还要快结束。
俞则临绷不住笑了：“我又没说你是秒...”
“别说那个字！”池衡敏感道，“俞则临，别提那个字，提了就分手。”
俞则临闭上嘴。
池衡试图冷静，过了一会，绝望道：“我感觉你的下半生完了。”
甚至睁开眼，池衡迷茫地看着俞则临的手，好半会冒出句：“我哪有这么快。”
俞则临一顿，抽了几张纸擦手。
“你不说话什么意思？”池衡紧张道，“你在心里嘲笑我？”
“一分钟，挺厉害的。”俞则临言简意亥。
池衡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