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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没有。”景涩说，“那次之后我就没跑掉，他把我带到了另一家咖啡馆，要我请他喝咖啡。”
“——我还真以为是喝咖啡，结果，路南比我还老奸巨猾。他问我，需不需要跟他签一个长期的男朋友协议。”
“什么？还有协议？男朋友协议？”爷爷震惊得一双眉毛耸了又耸。
景涩给爷爷捋背，“这事我跟爷爷解释一下，协议是双方的，我签不吃亏。于我来说，按焦若那三天两头来找我一次的频率，路南正好可以成为我的挡箭牌。”
“——爷爷放心，您孙子一点亏都不吃。”
学弟信了。”
……
听完，爷爷吸口气缓缓点头，“所以你当时真的骗了焦若，让焦若相信你有男朋友。”
景涩双肩微微耸动，“没办法，焦若太缠了，又真的太弱，直接说我不喜欢他，他会被我打击到。”
“——我这是对他善意的欺骗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爷爷狠狠皱眉。
景涩嗓子滑滑，“好嘛，不是挡箭牌，就是为了应付焦若。”
“那路南，为什么要跟你签这个协议？”爷爷又问，“他为了不想继承路家的家业？”
“胡搅蛮缠。”爷爷说。
景涩回答：“对，焦若胡搅蛮缠。”
爷爷看他，“我说的是你，你胡搅蛮缠。”
“我……”景涩微微一哽。
爷爷凝眸屏息，“那后来呢，你们那一次相遇之后，就在单位相遇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