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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那个男的喜欢那个女的吗？

江述皱眉，心脏闷闷地跳动着，他用手轻轻抚了抚，那隐隐绰绰的悸动还是没能抚平。

所以……他亲顾知薇，是因为喜欢她？

喜欢一个人，是什么感觉呢。

没有参照物，江述无法得出确切的结论。

“坦白道歉，或许还能得到原谅和宽恕。”

“……”

江述逐渐恢复了五感六识，也重新听见了薛盛说话的声音。

对于薛盛所言，江述并没有应答，而是沉默了好一阵，沉沉嗯了一嗓，“那就这样，挂了。”

话落，也没等薛盛再说什么，江述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这令他很苦恼，仿佛进入了一条死胡同，遇到了毕生最难解的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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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天明，窗外有淅淅沥沥的雨声。

四周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。

洗手间里只有江述一个人。

他靠门而立，微微侧目，便能看见洗手台上方的镜子里的自己。

江述莫名觉得，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陌生。

他还在想薛盛刚才那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