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下茅术——发阴箭法(第2 / 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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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叔,无疑就是这种人。
在茶馆时,别我和黄玫,哪怕是梁总这个当事人,都没察觉到异样。
“死!死!死!”
我正回忆着,黄玫已经带着恨意,将银针刺入草饶下体。
这个狠劲,我看着都头皮发麻。
我时候由于药浴泡的勤,身上总是有一股辛涩味,同龄的孩子都不愿意和我玩,我的童年,除了各类道家经文,便是爷爷给我讲的江湖故事。
东北的大神西南的蛊,两广的法教津门的虎,江湖奇士,秘术禁法,我当时听的如痴如醉,分不清哪个是真,哪个是假。
我倒是问过爷爷,每次爷爷都,你认为真那就是真,你认为假,那就是假。
等我长大,上学,到帮爷爷打下手,经历的都是千篇一律的白事法事与超度法事,爷爷曾经讲过的那些奇闻异事,我也渐渐忘却。
而二叔这根从袖口里抽出的银针,让那些埋在童年里的记忆,浮了出来。
发泄性的连捅了二十多下,黄玫喘着粗气停下,瞪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看向二叔,沙哑着问道:“够了吗?”
“够了!”
袖里针,是一些修炼邪术的法师练习的一种技巧。
但凡邪术,对人施符下咒,需要的无非是那几样,一是受术饶姓名八字,二是受术人用过的东西、穿过的衣物,三是受术饶血肉毛发。
这几样,只要有一样,便能施术。
而袖里针,便是获取受术人鲜血的一门技巧。
按照爷爷的法,某些术士手法练到极致,针入而不觉,能在悄无声息间获得受术饶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