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八章 谈谈（第3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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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起沉默，片刻。
“你就这么害怕知道真相吗？”
鸢一折纸没说话，却是默认。
白起叹息一声：“你已经猜到了，不是吗？”
鸢一折纸眼中闪过一丝痛苦：“这么说，琴里真的是精灵，你……是站在她们一方的？”
住在天上，这是人类能做到的吗？
“那你究竟是什么人？”她问。
“我就是我，不一样……咳咳不是，我是说，我就是我。”
鸢一折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：“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。”
“那你想问什么？”
白起点了点头。鸢一折纸眼中满是挣扎，握着激光剑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而变得青白，最终，她举起剑，对准白起。
“那你就是我的敌人。”她咬着牙，忍痛说道。
“你的能力是怎么一回事？为什么梦魇对你言听计从，还有，琴里……你让梦魇跟着琴里一起修炼，这话什么意思？难道，琴里也是精灵？”
白起眼皮一跳：唉哟我去，说漏嘴了。
“是又如何？不是又如何？”他打马虎眼道。
鸢一折纸看着白起：“不要敷衍我。”
白起眼中闪过一丝错愕。说这话的时候，鸢一折纸的声音有些软弱，还有些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