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4章 放手未必不是一种幸福（第2 / 3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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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你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，先尝尝看。”
秦羽然低头，这才看向桌上放着的点心。
样式算不上多精致，但香味很浓。
她拿起叉子舀了一口，奶油不算很甜，吃着却似乎能让人上瘾，不会觉得腻。
陆子妍看她又舀了一口，双手撑着下巴。
她抬眼看着神色不明的秦羽然，“羽然姐，你一直不肯出院，又拒绝见其它人，是在等行渊哥哥吗？”
秦羽然微眯了眼，大半边脸隐在阴影下，看不清情绪。
“我看了你的病例，从国外回来后，你的检查结果一直都很好，用药频率也在减少，坚持下去，甚至可能可以停止用药。”
“人的大脑至今无法被探索完全，羽然姐，你个性要强，绝不会甘愿自己一直这样下去，只要你想，一定能够从过去走出来！”
秦羽然放在椅背的手微微收紧，嗓音里带着些薄怒。
“是不是很好吃？！”
秦羽然沉默看她。
陆子妍弯着眼，自己也舀了一口吃了，舌尖舔了舔沾到嘴角的奶油。
“子妍，这就是你这么多年学到的东西吗？相信？只靠着相信，就能够战胜一切是吗？那样的话，世上哪还有那么多生病的人？还要你们这些医生做什么？！”
陆子妍脸上没有半分恼怒，甚至仍旧带着笑意。
“可是羽然姐，这世上是有奇迹的，你现在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差别了不是吗？我问过医生了，你被送来医院的时候，除了有些精神过激，并没有其它任何问题，你甚至比很多受到刺激的普通人恢复的更快。”
秦羽然微微眯了眼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陆子妍淡笑，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，指了指她面前的点心。